记住,无论如何,我都爱你。
7月23日,由丁一滕导演的《新西厢》繁星版在成都繁星戏剧村圆满结束首演:众多粉丝慕名打卡、进场大厅排起长队、演出现场气氛热烈、观演后好评如潮。
成都繁星戏剧村演出现场
8月11日—8月29日,由丁一滕执导的新程式戏剧《新西厢》繁星版第二轮演出也将在北京繁星戏剧村上演。
注:文中所含剧照皆为北京繁星戏剧村演出剧照
剧本的完整性,“现代化”的改编、画外人与画内人的转变衔接、上场下场、戏词与人肉弹幕的巧妙运用,舞美的极致发挥,尤其是若红最后那段化用自《安提戈涅》的古希腊悲剧式的独白,轻快的情绪逐渐收拢,变作一把爱与痛的利刃,劈中苦难的礁石,隐隐能听见巨浪的声音....都让《新西厢》一经推出,便可谓有口皆碑。
却道,最是深情《西厢记》
在原著元代王实甫创作的杂剧《西厢记》中,张生在普救寺相遇相国小姐崔莺莺,一见钟情,而无计亲近。恰遇叛将孙飞虎率兵围寺,要强索莺莺为压寨夫人;张生在崔母亲口许婚下,依靠友人白马将军的帮助,解除了危难。
不料崔母却食言赖婚,张生相思成疾。莺莺心爱张生而不愿正面表白;几经波折,在红娘的帮助下,莺莺终于至张生住处私会。崔母觉察迹象,拷问红娘,反被红娘几句话点中要害,勉强答应了婚事,却又以门第为由,令张生立即上京应试。十里长亭送别之后,张生到京考中状元;而郑恒借机编造谎言,说张生已在京另娶,老夫人又一次赖婚,要莺莺嫁于郑恒。
后张生赶来,郑恒撞死,崔、张完婚。
“鸣不高,飞不远,枉自莺莺”《新西厢》
在《新西厢》中不仅莺莺与张生冲破世俗,勇敢追爱;活泼可爱的小红娘也要谈恋爱,还要去掌握自己的命运。
若红自小被姑妈崔妈收养,与崔妈的亲生女儿若莺情同姐妹。在为若莺举办的相亲大会上,崔妈嫌弃才子张童出身贫寒,许婚又悔婚,相中了张童有钱有势的忘年交大哥郑确。姐妹巧施调包,请若红顶替若莺出马,赶赴崔妈安排的约会。
若红与郑确,一个替姐妹若莺推婚,一个替兄弟张童美言,就像《西厢记》原著中的丫鬟“红娘”和白马将军“郑确”,不求回报地为小姐“莺莺”和书生“张生”撮合;可谁又来撮合他们呢?与郑确互生情愫的若红,决心为自己也撮合一回;而若莺也在若红的推动下,决意冲破家庭的牢笼,与张童有情人终成眷属。两对恋人的命运,在“当代西厢”的续写中,将如何作结?
多元素融合,新程式解读经典爱情
导演丁一滕将传统中国戏曲表演方法的“程式”与当代西方戏剧训练方式的精髓相融合,用实验戏剧的形式解构重塑了古代经典爱情传奇《西厢记》。
它保留了原本的经典元素,并提炼了手、眼、身、法、步的身段来表现人物感情和内心世界,又运用了双女主、双男主并行的方式进行现代性的故事叙述,在一古一今、一中一西的双重语境下,跳脱出元代的束缚,穿越至自由的现代,在当代剧场续写东方古典传奇。
《新西厢》的开头与结尾都以影像拍摄的方式呈现,影像颇有偶像剧的风格,但进入剧情后即转入了戏曲式的表达,对白中时不时又巧妙的插入当下流行的语言风格。
原本的京剧唱段以非洲鼓、吉他等乐器重新编排,新编成了一种民谣式的歌曲。从表演到舞台原则,有对传统戏曲的理解和运用,如对《秋江》的致敬,又如有些念白所使用的戏曲腔。白话与现代对白作为表意方式,将戏曲唱腔作为时空互动或者环境渲染的一种形式。
《新西厢》中既有西方当代剧场与东方古典戏曲发生的鱼水之欢,也有以现代舞、肢体剧、电子乐触碰唱念做打旧程式,吹乱一池春水。
极简风格,却打破了多重时空界限
《新西厢》舞台布置简约,打造了一种写意、飘逸的中国风舞台。走进剧场,映入眼帘的便是舞台中央一块巨大、竖起的白布,舞台两侧放置了四把中式木凳,左侧台还设有一个单人沙发及旁侧架起的麦克风。舞台初见,便给了观众无限的遐想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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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出现场,舞台中的那一方白绸简而精,凝聚了丰富的舞台语言,它是“一堵墙”,是阻碍恋人相见的坚固四壁,是禁锢相爱的封建世俗之墙…它还不止于表现为墙,是翻云覆雨的海浪、是姐妹密语的闺房、是游船、是狂风…..在灯光的呈现效果极佳,白布的每一次飞升降落,都承载这整个舞台的情绪变动,给观众极大的视觉冲击力。
有数处白绸和灯光的极致配合,让观众奉为经典。如若红背着崔母,被那一白布完全地罩住,当一束刺眼的血红色的光直直地打在洁白的布上,若红随之呼喊出那句夹杂着无奈、悲怆、遗憾的台词“请记住,无论如何,我都爱你”时,在场的观众,无一不为之动容。
@白白victoria:全场最佳的幕布,不想剧透,但真的太棒了
@心走了:一块运用自如的布惊艳了我,舞美效果卓越。
@莞尔:好喜欢灯光与白布的组合。
@豆友:不得不夸舞美设计哈,一张大白布,撑起全场变换,绝妙! |